第二千七百零九章 吞噬灵魂本源(1/1)

“哦!灵魂体能直接吞噬灵魂本源……”

殷东秒懂,说话之时,灵魂体上就涌现一股吞噬之力,勒在他灵魂体上的沙尘锁链上,一丝丝灵魂本源被抽离,被吞噬,修复、壮大他的灵魂体。

“吼——”

沙尘怪再度发出怒吼,但这一次它的吼声当中露出一丝色厉内茬,甚至转身想逃,却被沙尘锁链扯住,无法断开!

那一声怒吼声,在遗弃之地回荡而起,透着愤怒而惊慌……

这一连串变故,说长不长,也就是一个瞬间。

殷东吞噬了所有的沙尘锁链中的灵魂本源,连忙感受自身的灵魂状态,顿时一股狂喜涌上心头。

卧槽!

老子太特么厉害了!

他的灵魂本源竟然壮大了无数倍,就像一条小河,变成了大河,并且还在源源不断的抽取沙尘怪体内的灵魂本源。

捆住殷东灵魂体的锁链,竟然也是束缚沙尘怪的锁链,并成为两者间的输油管道,先前是沙尘怪掌控,现在由殷东抢到了控制权,灵魂本源就从沙尘怪体内,源源不断的向殷东体内输送。

“真尼玛爽啊!”殷东有一种灵魂要上天的舒爽,奇妙,无比令人陶醉。

相形之下,沙尘怪就变了。

此时的沙尘怪,就像大战一场之后的重伤状态,显得极为萎靡,加上精神上的打击,沙尘之躯迅速缩小,跟初见时,完全不能比。

“可恶的虫子,一起自爆吧!”

沙尘怪似乎已经绝望,不想挣扎,直接决定自爆了。

殷东听了,眼中的瞳孔也随之收缩了一下,没想到会让沙尘怪做这种选择,赶紧搬动三雨不烂之舌,试图忽悠。

“沙兄,没必要自爆的,只要活着,就一切还有希望……卧槽!来真的?”

没等殷东忽悠完,就见沙尘怪身体猛地膨胀,散发一种恐怖的气息,夹杂着那种混乱、邪恶、疯狂……等等诡异而杂乱的情绪,更加浓烈了。

也更危险了!

殷东的面色有些发苦,心中仿佛坠了块大石,不断往下沉

贝壳大神也是一道意念传来——好像玩脱了?这个沙尘怪心性不行啊,一点压力都承受不了,这就要自爆了,你小子自求多福吧!

神特么的自求多福!

殷东骂了一句:“你特么个坑货贝壳……”

没等骂完,一声巨大的爆鸣声响起,沙尘怪在殷东面前自爆,狂暴的爆炸波席卷了殷东的身体。

这还在其次,最要命的,是缠在殷东灵魂体上的沙尘锁链也爆了,顿时让他的灵魂体遭到了千万吨的暴击,一秒黑了。

这一方遗弃之地都为之震荡起来,形成一个个恐怖的漩涡,而殷东身上一道蓝光闪过,竟然形成一道蓝光屏障,将他的身体笼罩,挡住沙尘风暴与漩涡的冲击。

那一道蓝光,赫然是殷东之前忽悠仙族男子时,得到的蓝晶令牌。在他灵魂体受伤时,莫名的触动了蓝晶令牌上保护机制。

此时,蓝晶令牌护着殷东的身体,朝着远处一条灰褐色的山脉冲去。

“仙族禁地,擅闯者死!”

灰褐色山脉上,有几道强横的仙族强者身影冲起,扑向蓝光。

轰!

蓝光笼罩着殷东,横冲直撞,竟然直接撞在其中一个仙族强者向上,“砰”的直接撞爆了他,血肉飞溅。

而这时,蓝光的速度竟然不受丝毫影响,还在继续前冲,就好像高速行驶的列车辗死一只铁轨上的蚂蚁,丝毫不影响速度。

“敌袭!敌袭!敌袭!”

“快拦截那一道蓝光!”

“蓝光里有人!”

……

许多仙族强者冲出来,乱纷纷的吼叫,却没有一个人能拦截蓝光,甚至他们连蓝光里的人是谁都看不清楚,只能看着蓝光裹挟着一个人,很快撞进山脉深处的一个洞室。

“那是蒙罗老祖的闭关地!”

有人惊呼。

要是殷东醒着,一定会想起给他令牌的仙族男子,曾说蒙罗家的老祖在第七间密室闭关,用这个令牌可以开启密室。

可就算是殷东,恐怕也是做梦都想不到,那个仙族男子给了他一块什么样的令牌,更不知道会造成一个什么样的后果?

蒙罗老祖闭关的密室门,在蓝光撞上时,轰然开启,里面闭关的仙族老怪物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蓝光撞上,整个身体在急速撞来的蓝光下,被撞得爆开。

血雨与光雨齐飞,有一种凄艳的美,而其中一道仙族老怪物的灵魂体,发出了凄厉的吼叫,就破坏了那种凄艳的美,只有恐惧!

下一秒,连老怪物的灵魂体,都在蓝光中湮灭了!

而这时,蓝光大盛,密室中地表一个六芒星阵的阵纹汲取蓝光能量,陡然亮起,开始启动,并出现一道很要魔性的电子提示音。

“滴!通往神遗大陆的传送阵,已经开启……”

下一秒,蓝光中的殷东被传送阵走。

开启传送阵,这才是蓝晶令牌的正确使用方法!

只是无数年来,恐怕所有掌控过令牌的仙族强者,都没有想到要尝试一下,只是单纯的用于开启洞室大门。

遗弃之地估计以前一处试炼之地,蓝晶令牌应该大能炼制出来,在令牌持有者遇到生命危险时,就会触动保护机制,被令牌所化的蓝光保护,传送到安全地点。

至于这块令牌,为什么自动开启密室之后,还开启传送阵,把殷东直接送入什么神遗大陆,就只有天知道了。

或许,是遗弃之地发生未知的变化后,蓝晶令牌,能接连地安全地点,就只有那个什么神遗大陆了吧?

反正,殷东对此一无所知。

……

殷东从一片幽暗之中缓缓苏醒,充满了一种迷茫,似乎脑子卡壳了,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
“老子还活着!”

片刻之后,殷东的声音变得肯定,仿佛是终于确定了自己还活着。

他感觉浑身像开了锅的水里下的面条,身体软得根本站不起来,索性就那么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,看着头顶上的天。

这是一片幽暗无比的广袤空间,十分广阔,不知道有多大,殷东极目眺望,一眼都看不到尽头。